的这条三百块买来的棉布白裙,直感到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。
“吴叔给你准备了条裙子,在沙发上。”
黎铮这罕有的慷慨和体贴令江以萝略感诧异,然而走进客房试穿时她才发现,这裙子小了一码、拉链拉不上。
她走出去询问吴叔够不够时间换条大一号的,却听到一声来自黎铮的轻笑。
“以你眼下的处境,换作别人,即使不整日以泪洗面,也至少食不下咽,而你还能胖到穿不进以前的裙子,真是心胸宽广。”
江以萝闻言仔细一看,才发觉这裙子有几分眼熟:“这是我以前的衣服?”
得到肯定的答案,她把裙子装进自己的背包,转身就走。
“生气了?”黎铮从吴叔手中接过一个礼盒,追了上去,“给你准备的礼服。”
江以萝不看也不接、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大门。
不擅哄人的黎铮咳了一声,解释道:“听你说我抠,所以逗着你玩……我没想到你连自己的衣服都不认识,真的去试。其实胖点挺好的,你以前太瘦。”
然而江以萝介意的并非是裙子和胖瘦:“你们以为我是强颜欢笑也好、死鸭子嘴硬也罢,可除了担心我爸之外,我真的没觉得以前的生活比现在好。天又没塌,我爸爸顶多三五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