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?”骆知简捕捉到了这个敏感的字眼,不屑地轻哼,“周行之在等你?”
舒迦一脸茫然:“周行之?关他什么事?”
“你不是和周行之住在一起?”
“……你在开什么玩笑?”舒迦微微侧目,好笑地看着他莫名低落的表情,“我住的的确是周行之的房子,但那是他借给我的。”
听着她简略地解释了一遍,骆知简忽然不知道此刻该是什么心情——他居然一个人默默无言地生了这么多天的闷气?
强压下欣喜,骆知简语重心长地教育道:“你也不要和周行之走太近了,你忘了我们上次闹的乌龙了吗?孤男寡女最容易招惹非议。”
“这倒是没关系,”舒迦一副无所谓的态度,“本来我们两家就想结亲,闹出来了也能解释。”
“……”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。
舒迦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妥,匆忙解释道:“我的意思是,我和周行之之间不可能的。”
“怎么不可能?都想结亲了还不可能?”
“因为……”舒迦一咬牙,“他性取向和我们不太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卧槽。
“也不是不一样吧,只是他一直以来都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恋人,总是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