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,就遭到无情驱逐。”
“现在主人彻底被外头的狗给勾走了,哈士奇孤独地蹲在门口迎风流泪——”
顾承炎推门,临走前给他留下一个字:“滚。”
陈年忙问:“还下雨呢,你干啥去?”
顾承炎回过头,线条优越的唇冷漠弯起,露出锐利的尖尖虎牙:“哈士奇不想迎风流泪,哈士奇只想去迎新晚会咬人。”
陈年替他操碎了心,在后面追着喊:“炎哥!你注意点方式方法,别来硬的那一套!对温柔小妹儿你得投其所好知不知道——”
“你那伤,不行赶紧去医院!别发炎了!”
“还有那帮孙子,我叫几个人——
顾承炎当没听见,拎着外套走出门,雨小了,淅淅沥沥。
背上的伤口重新被雨水润湿,开始作痛,绵延扯着千丝万缕的神经,他手里拎着外套,展开想穿,贴近鼻尖时,隐约闻到上面沾着浅淡的甜香。
是秦幼音的味道。
抱着她跑时,他闻到了。
顾承炎舍不得穿了,把外套叠成小团搂住,开始打电话:“那什么迎新晚会,能名正言顺全程参与,能自由进后台的,给我个名额。”
对方异常兴奋:“炎哥,真的假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