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了。
外面依旧狂风暴雪,守在院子里的两个护卫身体都快要冻僵,可屋子里断断续续传来床板吱吱呀呀的声响以及若有似无的喘息声,浑身又变得燥热难耐。过了许久,屋内忽然亮起灯,房门被打开,里面的女人走出来,身上穿着白色的裘衣,一手捂着领口,一手拎着铜盆,乌黑散乱的鬓发掖在裘衣里,雪地将天地映得煞白,一双乌黑动人的双目似乎还藏着一丝水雾,朱唇上还残存着一丝浅淡的血迹……两个护卫对视一眼,心头如火烧般燥热。正愣神的当口,商遥颐指气使地对守在院子里的两个护卫道:“二王子睡下了,你们去打盆热水来。”
上了二王子的床,刚才还柔柔弱弱的立马变得颐指气使。再次对视一眼,其中一人上前,接过铜盆打水去了。
商遥再次回到屋里,使劲揉了揉脸,她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刚被人□□的模样?长安侯挑起床帷看她半晌,深吸口气平息躁动:“先过来睡一会儿,等夜里他们都睡下了,放松了警惕我们再走。”
商遥脱了鞋躺在里侧。她以为自己睡不着,没想到他躺在身侧竟让她感到分外安稳,渐渐地进入梦乡。也不知过了多久被长安侯叫醒,四下里静寂无声,前半夜呼啸不止的狂风也销声匿迹,雪也停了,满院霜白,他们从后窗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