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的负能量,商遥不断催眠自己建设起来的强大心理瞬间被击溃,而且是溃不成军,她心酸地感慨:“他也是个可怜人。”
王徽容看了他一眼,拿起帕子净了净手,衷心地建议:“既然活得这么痛苦,还不如死了呢。”当然,湛秀是听不到了。
商遥低声道:“二姑娘,你怎么能这样说?只要活着就有希望。”
王徽容:“哦?”
商遥低下头来,其实她在自己欺骗自己,长乐侯这样的身份,逃不开躲不掉,除非是没心没肺,否则大概会一辈子痛苦,直至……死亡。
考虑到酒醉的湛秀一直胡言乱语的,万一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被有心人听了去,他小命就没了。商遥和王徽容商量了下决定让他留下,叫了几个家仆将他安置在了一间厢房。待到一切收拾妥当,两人又说了会儿话,到了后半夜,王徽容精神依旧很好。商遥却撑不住了,半闭着眼含糊说道:“二姑娘你不困吗?”
王徽容道:“你先去睡吧。”
商遥迷迷糊糊地回到自己房间,倒头就睡。第二天早晨打水洗脸,路过堂前时发现王徽容竟然还在,难道一夜未睡?她匆匆洗了把脸走进去,堂内弥漫着一股蜡烛燃烧的味道,王徽容撑着腮坐在食案旁,面前摊着一本书,书已经翻到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