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秀喃喃:“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你的。”王徽容慢慢伸长了胳膊,湛秀将手臂绕过去,两人视线相接,他眼里满是笑意,她的眼神却平静得犹如一滩死水。
两人各怀心事地低头饮尽。湛秀刚放下酒樽,只听到王徽容轻问:“酒怎么样?”
他仔细回味了下,“味道有些怪怪的。”他擅长品酒,永安城各种叫得出名字以及叫不出名字的酒他绝大多数都喝过,只尝一口便能分辨出酒的产地以及名字。但王徽容的酒他却尝不出来,听她一问,便道:“这是什么酒?”
她摇晃了下酒樽中的残液,目光飘远,唇角还携着一丝不寻常的笑意,声音重重地落下来:“是鸩酒。”
拍一声,湛秀失手打翻了酒樽执壶,液体洒得到处都是。王徽容神色未变:“你觉得你还能逃得出去?”
湛秀踉踉跄跄地站起来,双目赤红地盯着她,声色俱厉:“可是你说要救我的!”
“哦?救你对我有什么好处?连累整个王氏家族吗?”看到他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色,王徽容又慢慢补上一刀,“你逃不了的。我说要帮你也只不过是骗得你的信任而已。长乐侯未免太天真。”
他轻轻地笑了:“……骗我进来,骗我饮下这杯毒酒?”
“你被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