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即失笑:“一定一定。”略顿了下,“两位打算什么时候离开?”
徐靖之道:“再过几天吧,总要安排妥当才是。”
阳光静好,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雕花长窗疯狂地涌进来,裴楷之抬手挡了下,神情有些落寞:“至于在下的未婚妻还要劳烦太后多费点心思,人若是找着了给我捎封信。”
太后笑叹:“真看不出来长安侯如此痴情。”
裴楷之揉揉额角,没有说话。
太后又说:“说起来惭愧,老身一直有派人去找,还特意让画师们按着长安侯所给的画像重画了数十份,派了士兵挨家挨户地找,可是至今杳无音讯。不过长安侯放心,老身一定帮你找出来。”
裴楷之当然不会真的把商遥的画像给他们,事实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画的是谁。他脸上露出落寞的神情来:“那就有劳太后费心了。”话锋一转,“关于刺客的事,因为线索实在太少,我也无能为力,恐怕要让太后失望了。刺客既然能混进宫来,又能在众多侍卫里逃脱,本事可见一斑。他若是听说陈帝安然无恙,难保不会再起杀心,宛如芒刺在背!太后不可不妨!”
太后斩钉截铁道:“我已加强了守备,出入陛下身边贴身服侍的都是亲信可靠之人。刺客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