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合你。”满足了魔术师的口腹之欲,莱因哈特才继续说下去,“你在前方奋战,后方的政治家却卑躬屈膝的把国家献给了我。这种国家、这种政客,真的能让你满足,真的配得上你的忠心吗?”
    这还真是犀利啊,杨威利想。这种场合也没法用退休金糊弄过去,杨只能呢喃般应答,“我效忠的也不是这些东西啊。”
    莱因哈特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,“那么……是民主精神吗?你厌恶流血,得不到公平的待遇,却依旧要同我战斗——是出于对民主精神的忠心吗?”
    杨很想解释,自己并不是为了这么高尚的理由同他战斗——只是因为交不起普通大学的学费,才阴差阳错的走到这一步……但眼前的青年显然已看透了本质,他继续否认反而是敷衍了。
    我们必须得说,一开始,杨威利是没打算跟年轻的独|裁者探讨民主问题的。
    或者该说,现在还没到非要从独|裁者身上寻求延续民主精神的空间的时候——同盟还在呢。虽然大概会被阉割掉了吧,但他依旧是民主主义的大本营,并且有新生的可能——独|裁者暂时还支配不了它。
    他也没料到眼前的独|裁者会对这个话题感兴趣。
    但莱因哈特确实认真的和他讨论了起来——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