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巾子,他只是迟疑了一秒,思考了一下这么柔软的质感会是什么兽皮,紧接着就念叨起来。
“怎么这么晚还洗头发?你还病着。”说着也不等她回答,把她按在木墩上,站在她身后,微微俯身给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。
雨又开始下了,淅淅沥沥地敲打着屋檐,穆白看着眼前的火堆,小手覆在心口。
她这心跳是怎么回事?
母胎solo的单身狗不会是……
他眼角的余光看到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直起身,“小雌兽怎么了?”
穆白楞了一下,小脸更红了,只一个劲地摇头。
这才来这个世界不到一周啊,她这么就把心给丢了?
“雷…雷诺,晚上我睡哪啊……”她是看出来了,这男人家里什么东西都是单个的,整个屋子就一个内屋带个院子,内屋就一张木床,一个大箱子和一个用竹子搭的小架子,上面放了一些用石头打造的工具。
“床给你睡,我睡地上就好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雷诺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,地板虽然用蚁巢土和软泥混合涂过可以防潮,但又凉又硬,他怎么舍得让小雌兽睡地上。
最后还是拧不过雷诺,穆白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