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格都没有。”安迪看了看身上的黑色,然后默默的从架子上取下来绷带,缠绕在上面:“但是就算是有这东西我也没法稳妥的说能够打过那个新人。他很强,简直就像是天生的战士。”
“是个很奇怪的家伙。”安左拉犹豫了一下,然后说道:“你稍微小心一点,今晚别睡的安稳。”
“你有事?”安迪随口问,因为正常来说晚上周围的巡逻和警戒是交给安左拉的。
“嗯,不久前病鼠的引路人路过了这里。他在这里留了些痕迹。”安左拉有点不满的说道:“这对我们来说无异于挑衅。”
“其他几个引路人的态度呢?”
“不知道,我今天早上才正式在我们的圈子里表示来到了门牙。还没有来得及了解到发生了什么。”安左拉说:“不是很太平,好像贼猪的引路人和病鼠的引路人起了冲突。”
“原因?”
“我要是能搞明白那些家伙在想什么就好了。”安左拉轻声叹气:“有时候我连自己在想什么都搞不清楚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安迪说着,披着浴巾坐在池子旁边,给她梳理着白发。
严格来说,这个家伙已经不是人了。
非要说是人才奇怪,要是有人能够和人的区别如此之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