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尼的心头,这种奇怪的安心感当中混入了不该有的疲倦。
不用多想,这也是病鼠的能力。
等到安东尼大概的睁开眼睛的时候,自己是坐在沙发上面,完全的动弹不得——他意识到自己怀里抱着个东西,不是很好动弹。
而且也不是很想动弹,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在一个很舒服的位置,稍微的挪动一下都有违和感。
他和病鼠两人坐在火炉前,摇曳的火光照亮了两个人的面孔。病鼠的睡颜看着温暖的令人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幸福。
虚假的幸福?
大概能这样说。
虽然不清楚所谓的幸福到底为何定义,但是安东尼很确信不是这种感觉。这是奇怪的,虚假的,被人所怀疑的幸福。在这种奇怪的感觉当中,安东尼觉得自己找到了安身之地。
安东尼这样想着,轻轻的用手按着病鼠的脑袋。
他好像可以在现在用手扭断它的脖子。
他的心理闪过来这样的念头。
可是安东尼并没有想到了奇怪念头的罪恶感,反而开始下意识的思考这样做的可行性。
思考可行性就不好玩了,这东西几乎没有任何作用。
病鼠要是会因为这种原因死掉,它也有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