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鬼怪故事当中不驱的妖魔。
“为什么？”
这是布莱卡问出的第一个问题，这家伙被毁掉的发声器官已经恢复，能让他用极其嗓哑的声音说出话来。
为什么？
白灵犹豫了一下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倒不是不知道如何回答，只是因为能想到这家伙问的方方面面也太多了。自己一时半会没有搞明白这家伙到底想要问什么方面。
不过这时候能想到几乎一切的问题都能用同一个答案回答，白灵轻声叹气，然后轻声说道：“当时不是说过了吗？如果你不在了，我很困扰。”
“听起来真像是还没有出监护期的孩子，这是你监护人吗？”布里诺随口嘲讽：“白狼的眷族啊，你似乎没有搞明白自己的立场。”
“你很期待我搞明白自己的立场吗？如果那样的话我第一时间就会杀了你。”白灵用杀人般的眼睛看着布里诺：“说到底，我到现在也认为你这家伙罪该万死。”
“不管你信不信，我是人类的原型。神不是照着自己创造的人类，而是照着我的样子创造了人群。”布里诺随口说：“神按照自己的想象创造出来了各色的守护者，又照着自己的样子创造了天使——我怀疑妖精能拥有伪天使这一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