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都会亲自赶过来为我做主。——寒檀师兄可要和掌门师叔打个招呼?”
“掌、掌门师叔——”寒檀脸色一变,他身后的一干随从也是吓得一抖,其中一个赶紧悄摸摸拉了他一下,并传音说了其中利害。
“寒师兄,自从宗门里殒落了两位天才弟子,掌门师叔已经十分震怒了,倘若真的在此地与她发生争执,以掌门师叔对天才弟子的重视,说不准真的会亲自赶过来的。
师兄实在不必为了一个何宗杭,就惹恼掌门师叔,让掌门师叔以为师兄气量狭窄不能容人,并为此惩罚师兄,那岂不是又要叫那些嫉妒寒师兄的人看笑话了?
想那姓何的小子,就算真是小师妹的随从,也不可能和小师妹住在一个洞府,到时自然有的是机会整治他,眼下就放他一马,免得真把掌门师叔给招来了。”
做随从的也是操不完的心,寒檀一旦受罚,他们这些人也讨不了好。
寒檀生性自傲,以他往日的作派,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,他是宁愿被罚也绝不会放过汲妙的。
一个新进宗门的小丫头就敢当众和他叫板,他不教训教训她,日后还不得被同门笑死,说他怕了一个小丫头。
但汲妙搬出了周从晋,寒檀再自大也不可能无视掌门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