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离,知道内情的说是你们另有缘故,不知道的得说你势利小人,人裴家对你是何等情义,为着当初的约定,拿出状元郎来娶你。结果人家刚一倒霉,你就做出这样忘恩负义的事,你想想你是什么名声吧?你还想找下家,哪个下家敢要你?”
一向火爆不吃亏的白木香难得没有立刻接小九叔的话,她左手无意识的来回摩挲着右手指间的一只珍珠戒子,冷静的同小九叔说。“要只这一件事,未尝不能走。我还得跟小九叔你说一件更要命的,我把蓝家得罪了听说蓝家恩怨必报,我现在还不能离了裴家,小九叔你得多留心咱们在帝都的生意。”
小九叔没想到刚回江南归来,尚未喘口气,就兜头迎来两记闷棍,好在他年纪虽轻,亦是颇有见识之人,能把生意从老家白家村做到帝都城,小九叔自然更少不得一份精明。他眉峰皱如峦聚,良久方道,“这样看来,你暂时还不能离开裴家。”
“非但不能,怕还要同裴如玉一起去北疆吃沙。”
“如玉那里怎么说?”
“我俩前天刚吵了一架。”
小九叔低声劝白木香,“哪怕为了咱这生意,你也待如玉和气些。”
“为啥我也不低头,除非真是我错了,我才低头。”白木香将手一摆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