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等他们走后,马骏把葛太平儿子葛飞的事跟他说了说,他想让严铁帮忙想想办法。严铁面带难色地说:“你想想,连我们的徐局长都觉得这件事难办,更何况是我这个小小的副支队长了。”
马骏吸了一口烟,面带苦色地说:“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孩子废了吗?”
严铁沉吟了一会,说:“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。”
马骏一下子来了兴趣,他说:“哦?你快点说说看。”
“如果单从贩毒的数量上看,葛飞叛极刑的可能性极大。因此,找任何人说情是行不通的。但是,我听你刚才说的事情经过,觉得有两点可以让他减罪甚至脱罪。只不过这就要看葛飞的运气了。第一,他要证明自己是被人胁迫的,不去运输毒品就会有性命之忧;第二,他要举报立功。这两点做到了,就好办了。”严铁分析得头头是道。
“你不是缉毒大队的,为什么对这事如此清楚?象个专家一样。”马骏有些好奇地问。
“实话告诉你,我的女朋友就在市缉毒大队工作,她是预审科的人,学习劲头足,有时我到他家玩,就顺手翻翻她从单位带回来的一些案例分析等书籍,不过我只懂些皮毛。没想到在你眼里我竟成了专家。”严铁提到他的女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