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现在,如果他把管维供出来,对自己绝没有好处,从史湘兰的语气里听得出来,她想保管维。再者,自己供出管维,管维一定不会承认,自己又没有证据证明,这样一来,自己就四面楚歌了。如果自己扛下来,管维一定对自己高看一眼,史湘兰也一定不会太为难自己,自己还有翻身的机会。想到这里,他低着头,流着泪说:“史县长,劳县长,这一切都是我作主干的,不关马乡长的事,更不关管书记的事。”
史湘兰的声音变得柔软了许多,她说:“你坐下吧,详细地说一说。”晏三明痛哭流涕地说:“我一时糊涂啊!我现在正在负责甘河乡通乡公路建设,我想,如果我能够把通村公路的事也办成,我在全乡上下修路,为百姓谋利益的口碑就树起来了,有了这个口碑,我才有进步的机会。史县长,我在乡镇已经干了二十年了,今年44岁,还是个副职啊。”
马骏心里一直冷笑着,听了晏三明这番话,突地心下莫名地感慨起来,当然,这感慨并不是出于对晏三明的怜惜,而是针对例如于连平、白建设这些在乡镇干了大半生的干部,他们把大好的青春年华都奉献给了基层农村,他们年轻的是不是象今天的我一样,满怀热情和抱负?他们也许面临过好的机遇,可能是没有把握住,抑或根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