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只好跟着她去,没想到喝醉了,她为了照顾我,留在了宾馆,刚好接到了您的电话。”
谷明溪说:“这又能证明什么呢?”马骏说:“谷局长,难道您没有发觉,谷穗总喜欢跟您顶撞吗?”马骏这一句话戳中了谷明溪的痛处,他不由得轻轻哆嗦了一下,问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马骏说:“她这么做的根源,都是谷局长造成的。其它的话,我不想多说,我只想告诉您的是,她知道关于您的很多事,这些事,让她的心中留下了阴影。”
看着谷明溪一脸茫然的样子,马骏从书房的沙发上起了身,又坐下了,他说:“谷局长,这沙发里面是海绵吧?要是弹簧,一定会发出声音的,就象您原先在综合处办公室的沙发一样,坐上去嘎吱作响。”这一句话,等于是揭开了裹在谷明溪身上的遮羞布,谷明溪的老脸一阵发烫,他走向了窗边,一言不发,马骏说:“希望谷局长能够不再误会我,也希望谷局长能够找到打开与女儿之间的绳结,和好如初。明天早上,我会把画送过来。不打扰您休息了。”
马骏回到家里,看着沙发上躺着的谷穗,说:“谷穗,快回去吧,你我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,算什么事啊。”谷穗睨了马骏一眼,说:“虽然你现在看起来比过去顺眼多了,但是你还没有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