积存在心里的压力。”
“马骏君,你是心理上的,还是外因引发的?”美子问道。马骏沉默了一下,说:“我喝了壮阳的酒,而后洗了个冷水澡。”美子笑着说:“马骏君,如果是这样,就好办了,用你们中国的一句话,就是不费吹灰之力。来,脱掉衣服,张开腿。”
马骏见美子满脸的自信,脱掉睡袍,张开腿,美子思索了一下,从皮夹里取出一根银针,然后拿起一个蘸过酒精的棉球,向马骏扑了过来。马骏又伸出手阻拦,问道:“美子,真的有效?不会把我彻底整残吧?”美子露出小虎牙,说:“我怎么舍得啊。”
美子在马骏的关元、气海二穴处各扎了一针,而后轻轻地捻动,马骏顿时感到一阵如蚁行般的剌痒,小马仿佛被抽了一鞭子一样,麻嗖嗖的一颤。一刻钟后,美子收起针,重新放到了那个皮夹子里,大功告成似的击了击掌,说:“今天的功课到此为止。”
马骏问:“你的意思,是以后还要做功课?”美子面带骄傲地说:“十天就行了。不过,这十天内,你不能近女色,不能受剌激,明白吗?”或许是小马的受电击一样的感应鼓舞了马骏,他顺从地点了点头,说:“都听你的。”美子抱起一个枕头,拿了一条毛巾被,说:“为了病人,我到外面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