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计金桥的事,也是一个幌子,劳立宽真正要说的话一定会说出来,只不过他在等待着时机。
聊着聊着,两个人聊到了京都的酒店来,劳立宽说:“我这两个多月一直在党校的餐厅吃份餐,两菜一汤,元泽庆呢,时不时接我出来打打牙祭。”马骏说:“京都的消费比我们泽西可是高多了。”劳立宽说:“是啊,元泽庆说了,在外面吃一顿上点档次的饭,要大几千上万呢。马书记过年的时候去京都,请客人吃饭,听说用了四万多呢。”
看来,元泽庆把什么都跟劳立宽说了,自己让葛太平叮嘱他不要对外提及一事看来没有起到任何作用。马骏说:“这客可不是我请的,是别人请的呢。”劳立宽站了起来,说:“马书记,我还有些事,明天我就回京都了,家里的事,还要马书记多操些心呐。”把劳立宽送出了门,马骏坐回办公椅上,把玩着那根中南海烟,点燃抽了几口,把它掐灭在了烟灰缸里。
马骏知道,劳立宽告诉自己这四万多元的请客一事,才是他要来的真正目的,劳立宽是想以此为要挟,让自己不要在购地案上再想文章,可是他劳立宽凭什么要挟自己呢?定自己虚报发票之罪?不可能,这发票一直在手里没有报销,钱由那个老总刘玉广出了,葛太平已经把钱还给了元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