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知道,马书记怪我,可是我为他作证,是无奈之举。”马骏挥挥手说:“算了,现在葛飞为了我搞成这个样子,我不想说什么,我欠你们葛家的人情,我不会追究这事了,至于市纪委怎么查,我不能插手,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。”葛太平说:“马书记,你听我把话说完。”
葛太平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,他说:“劳立宽的事,牵扯太大,你一定知道世纪工程的事,就是这栋办公大楼,你可知道其中有着怎么样利益分割吗?劳立宽已经跟我讲了,他要是倒了,很多人都会受到牵连,如果不想方设法阻止,后果不堪设想。这几天,很多领导给我打电话,做我的工作,要是你知道是哪些人打过电话,相信你会大吃一惊的。”
“就是在世纪工程建设的时候,我收了钱。当时严桦的关系户和劳立宽的关系户都盯着这块肥肉,史湘兰是县长,她来了个两不得罪,把负责招投标的事推给了我具体抓。开标的前天晚上,一个包工头晚上来我家,送了两条烟,两瓶酒,说他是劳县长的表亲,求我给予关照。我看也没多大的事,就收了。谁知道第二天我拆烟的时候,发现里面全是钱,一共有二十万。”
葛太平说到这里,抖了一下,仿佛被烫到了一样,他继续说:“第二天,我来到史湘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