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水道:“我又何尝不知?但是——”想到这里,太子咬了咬牙道:“这位公公昨夜因为营救我,身上已经受了些伤,不便走路,既然周贵妃有心的话,改日我自然会带着这位公公去拜见贵妃娘娘。”
太子如此一说,也算是找了一个托词,那女官却有些为难道:“今日圣主出宫之时,贵妃娘娘还将想要召见这位公公表示感谢的意思说了,圣主当时是一口答应了的。若是这位公公身体不适,奴家自当与诸位赶来的姐妹们一同伺候这位公公到贵妃娘娘那里,殿下,在下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……如果请不到这位公公只怕我们也要受到牵连受罚……”
那女官忽然抬出了圣主的名号,这句话一出太子不由得额头汗水又多了一些,对方这是已经打好了算盘,即便是太子假借托词,她也可以靠着圣主的威名重新将太子一军,虽说是圣主的一句口头,但君无戏言,其实也与圣令没有什么区别了。如果借口推辞的话,那边不是不给贵妃面子了,只怕圣主回来的时候,周贵妃随便几句话也能在圣主面前说出一些对方的不是之处。
眼看太子面露为难之色,你咬了咬牙暗中将那装着信件的竹筒塞到了太子手中低声道:“太子殿下,这封信就有劳太子殿下转交给按察司了。”太子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