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地上的人儿,温声细语地劝说:
“咱们先去换衣服,给伤口撒点药,不然留疤了以后就会很丑很丑的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我的道德经……”
仍旧哭个不停。
“我还被禁足三个月呜呜呜……没有了钱我拿什么吃饭呀……”
吃饭?
顾舒尘:“御膳房难道不给你端饭吃吗?”
姜止的哭声顿了一下,紧接着又开始:
“不是呜呜呜,御膳房看不上我,不给我端好吃的来,我实在吃不惯呜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原来就因为这个?
他觉得有些好笑,又怕姜止伤口黏在衣服上,不敢多耽搁,就哄她:
“没事没事,这几个月我都让漠四给你送好吃的来,行不行?你别哭了。”
说着用指腹把少女下巴上挂着的泪珠擦干净:“你看看你,两个眼睛哭的跟个乌龟壳一样,丑死了。”
“扑哧。”
姜止笑出了声音,但是又想到自己空了的钱包,只觉得悲伤还是那么大:
“漠四是谁?他会给我送什么好吃的来?顿顿都来吗?管肉吗?”
“不哭啦?”
他刚打算收回刚刚擦眼泪的手指,却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