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了的泥巴就使劲往下掉渣。
那副样子别提有多搞笑了。
“噗——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是什么造型啊……堂堂世子怎么混成这幅模样了?”
姜止也笑了:“你以为你自己能好到哪儿去吗?面如菜色,衣服也脏的不成样子,你还笑我!”
顾舒尘:“那我脸上也没这么多泥渣子啊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你自己。”
两人闹了好大一阵才往下走。
这条甬道的洞口是一处半山腰。
洞口还耷拉着无数藤蔓,只单单从外面看,只能看见草木丰盈,是万万想不到还有这个地方的。
而那个疫病,估计就是“祭品”染了病,从这条道跑出去而染上的。
两人相互扶持着下了山洞,寻了处水源清洗衣服和脸。
皇宫里。
主座上的人看不清脸,只听见是女子的声音传出来,很是冷漠地说:“跟丢了?”
“是……”
地上趴着的人把头又低了低,身子有些明显地打颤:
“属下知罪,那天劫匪突然闯入,世子的马又受了惊,我们实在、实在跟不上……”
“废物!”
女子把手边的一个砚台扔过去,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