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不烫?”
    孟春手忙脚乱地给他止血,说:“将军我真不是故意的,真不是。”
    顾舒尘嘴里吸溜着冷气,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:
    “孟春,你能不能给我换个心灵手巧的人来伺候?”
    “将军,这地处偏僻,我到哪儿给你找心灵手巧的人来?好歹我和将军也是过命的交情,有我伺候还不好?”
    好个屁。
    顾舒尘长叹一口气:“你是巴不得我早点死,然后继承我的位置?”
    “我哪敢儿啊将军,你别跟我说笑了,这药没用,你该怎么办?将士们该怎么办?”
    顾舒尘心里也愁,问:“向王城求救了吗?”
    求救有什么用。
    信鸽至少要四五天才能到,再等军需到达边境,一来一回起码要半个月。
    半个月一到,伤重的已经死了,伤轻的已经痊愈了。
    愁人啊,真愁人。
    “将军!将军有情况!”
    门外有人传报,顾舒尘立马套上衣服冲出去:“什么事?”
    “一里地外来了一队人马,看穿着打扮像普通的农民,但是有好十来个马车跟着,看起来有些问题。”
    顾舒尘登上了望台,果然,不远处有一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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