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一声,没想到她当下就浑身抽搐倒地上了。”一个将士补充道。
竟是这样。
姜止叹了口气,又看了一眼那个妇女一眼,虽然对这个人有些同情,但她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奇怪。
算了算了,她收了东西走到一边,顾舒尘正在那儿分配守城的将领,姜止冲几人说:
“那个妇人醒来后你们注意着点儿她,我总觉得她怪怪的,给我一种很糟糕的感觉。”
漠四点头:“我会时常盯着她的。”
周敢言则是大大咧咧的模样,问:“她能有哪儿奇怪的,不过是个失了儿子的妇人罢了,世子也也太多心可吧?”
顾舒尘又问:“小止多不多心我不清楚,不过你们就这样把人带到军营来,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办?”
还能怎么办?
这妇人不远千里来寻自家儿子,变卖了所有的家产,如今儿子死了她哪儿还有别的出路?
周敢言:“将军……不如咱们把她留在这里吧?她一个老妇人,又没了家人,除了咱们这儿她还能去哪儿?”
的确是。
姜止本来想开口拒绝,可一想到这妇人的儿子为将军效力丢了命,不行给寒了一位亡兵将士的母亲,她也就松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