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我怕、怕我永远都到不了怀虚阁……”
他腰上和背上都有不少的伤口,一到夏天伤口腐烂得更快,这些天为了掩人耳目他们从没去过医馆,也一直挑偏远的山路,所以伤口只是草草地包扎了一下。
“别说话了,”莫行止抿了抿嘴:“平守,我一定会带着你走出去的。”
他又抬了抬肩上的力度,把平守的半个身子揽在自己肩上:“我们一定会活着出去,平守,你信我。”
平守咧了咧干涸的嘴唇:“我、我一直相信殿下。”
相信他是天定的主子,相信他绝对不会骗自己。
肩上的呼吸声越来越弱,莫从易微微偏头看了一眼,发现平守彻彻底底昏过去了。
他把人往肩上又拢了拢,步伐沉重地往前走。
忽然,戈壁滩上刮起一阵大风,莫行止一个恍惚,重重地被拍在了地上,他的脑袋狠狠地撞在了地上,然后……
然后两人都昏倒在了地上。
“师兄!师兄,这儿躺着两个人,你快来看呀!”
年长些的青年人半蹲下来,把莫行止的手放在自己掌心中,闭眼细细地感受了一下此人的命脉:“这是两个不寻常的人。”
小师弟咋咋呼呼地问:“怎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