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静静聆听,可耳边出现的却不是想象中的“叮叮”锣声,而是观众们惊叹的呼声。
“哗喔!”
“这是什么魔术吗?”
“他真的做到了!”
……
睁眼一看,我的拳头不知为何出现在了伯特的掌心,就贴着他的脸,仅差之分毫。
伯特微微一笑,抓着我拳头的手指用力一捏,顿时我的整条手臂像是打了高剂量的麻醉药一样瞬间瘫痪,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去,更别说从他的手中挣脱。
冷汗,像是决了堤的江水奔腾。
有一种痛,叫痛到心里,就好像有一万只小虫在你的心室里面爬来爬去,又痒又恨又抓不住。
“啊——”
我憋不住地喊出声,裁判立马上来问我是否要认输。
咬牙,顶住。
充血的双目紧盯着伯特试图找到突破口,我现在已经不止是手上没力,连带全身都是软绵绵的状态,必须得挣脱才行。
冷静。
他就只有一招,就是掐我的虎口,只要能摆脱他的手指,就自然破解了招式。
现在的情况也缓和了一点,我的身体渐渐开始适应这一层次的疼痛,力量一点点回到我的体内。
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