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全是你害他的。”
他此语一出,上官筠突兀地笑了起来。
“哈哈,周一礼,你永远也捉不到他的。”
“你永远也别想捉到他!”
那么尖锐高亢的笑声,仿佛盘旋于天际的鹤鸣,刺得每个人的耳膜都无比疼痛,像随时要炸开般。
即使是周一礼喝令衙役对他施用夹板,这笑声亦没有因此终止。
有些官员心生恐惧。
“周大人,留着此人终为后患。不如杀之。”
“不行,还要用他诱出柳尹洮。”
周一礼转过身呵斥护卫头领颜鸿殷。
“怎么在上官府设伏的人还没有回信?”
颜鸿殷正欲作答,这时他的颈肩之间忽然出现一条细微的缝隙。他的身子微微一颤,一颗头颅骨碌碌地滚将下来。
热血在滚烫的地上绽放出朵朵红花。
众人大惊失色。周一礼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,一个人已如鬼魅般闪到了他身后,把手中还带着颜鸿殷体温的剑架在了他脖子上。
无需回头去看,周一礼已知道这个人是谁了。
如此嗜血邪门的武功,如此快捷无论的手段。当初就是因为听众护卫谈论,并亲眼看此人露了一手,他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