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光是她出现了。
    这里没有月光,没有村舍,没有汽车,她那像幽灵一样又细又长的身材,在夜色朦胧中勉强能辨认出来。
    我走近了她,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束,重新系好肩带,穿好散落的衣服,她并没有转身,好像专心致志地向着前面某个目标走去。然而走的那么慢,那么迟疑。
    她很不成功的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,看样子她一定刚从什么地方钻出来。从椅子或桌子下面钻出来,弄乱了自己的头发或打碎了什么东西。
    “前方50米之内都不会有什么可去的地方。”
    我说。
    “你是在对我说话吗?”
    她问,仍然没有转过身来。
    “一定有什么人把电话砸在了镜子上,在你说话的同时,我听到了篱笆那边有玻璃落下来的声音。”
    她又说。我现在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,我想看清她的脸。
    “相信我,我熟悉那个地带。”
    我说。她的神情看起来很烦躁。
    “我也熟悉,我们在同一个地方。”
    我抓住她的肘部,使她转向我。
    “我杀了人。”
    她对我说。我给了她相同的话,不过我怀疑我是否听清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