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身体不舒服吗?芬,你怎么了?”我压低声音急切的问。
芬人品端正,颇值得信赖,尤其是对孩子们非常慈爱和善,因此我对她的评价很高。
但是她的身体非常糟糕,神级性头痛经常困扰她,使她夜不能寐。她正坐在床shang,双手抓着床单,脸和嘴唇变成了灰白色,双眼愤怒的凝视着。就好像要从眼窝里凸出来一样。
“芬!天啊,出什么事儿了!?”我问。
“夫人,嗯,夫人,女主人,我要死了!”
随着一声沉闷的喊叫,这个可怜的姑娘倒在了枕头上,双眼依然在愤怒的凝视着。
我赶快摇了铃,把家里的人全都给叫了起来。
我让男仆去请医生,把正在睡梦中的孩子抱到我自己的卧室里,而燕和我负责照顾她,把她那双已经麻木的、潮乎乎的冰冷冷的手擦热。
我对她突然间就变成这样,感到很奇怪,其他仆人则非常惊讶和悲伤。
但当医生——一个面色苍白,慈祥,表情严肃庄重的男人到了之后。稍作检查,便问她是否受了惊吓,我说没有。
我还向他描述了一番我见到她时的情景。突然,我听见女仆和燕一起在使劲儿抽泣。
“她受了惊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