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子嗣少,你但凡生一个,哪怕是个姐儿呢。你看大房里那个不就是这么成了姨娘的?如今二郎君鲜少往二娘子屋里去了吧?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温姑娘坐下来。
“急不得。咱们郎君年轻着呢。”米氏笑道:“有王妃给你做主呢,你自然比旁人尊贵。大娘子不也不敢说你什么?只是越是这样,越是要两相客气,不然岂不是你难看?郎君断然不喜欢后院里闹起来的。”
“多谢你教我。”温姑娘笑着,从手腕上褪下来一个柳叶宽镯子递过去:“我不懂的事多,日后你多提点我。只要我能有那一日,忘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“怎么好受姑娘这样的重礼呢。”米氏不好意思的接了。
“这算什么?你只管拿着,你我还分什么彼此。”温姑娘笑道。
正屋里,庄皎皎与赵拓回来以后分别洗漱。
指月小声说了米氏又去了温姑娘那:“说的是做针线呢。”
这丫头嬷嬷与通房一处做针线确实不算什么。何况就算没做针线这个说法也不算什么。
此时民风开放的很。
只是,和米氏与温氏嘛,确实关系太好了些。
庄皎皎点头,什么都没说。
晚间,赵拓念着庄皎皎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