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时看看外头景色,心情极好。
“这鹿肉吃着倒是不柴,想来厨子费工夫了。”庄皎皎道。
“你怎不说是我费工夫了?特地叫人挑的嫩肉。”赵拓哼了一下。
“是吗?我也没怎么吃过这个,往年在家里,偶尔有。吃得少,就分不清,愿意为是厨子妙手。却不知是六郎妙心。”庄皎皎捧了一下。
然后给他夹菜:“六郎多吃些。”
又盛汤:“酒却是不必多饮,多喝汤也好的。”
赵拓就点头,果然喝汤。
他以前,没有这种感觉。
爹爹不疼,娘亲早逝。
劝他吃喝的,多半是张嬷嬷,或者别的奴仆。
总归是不一样,就算是大了些,有了通房,也会劝他吃喝吧。
但是都是小心翼翼,凡事也不会这么直接自作主张。
此时,赵拓倒是没有想那么多,单纯享受的这种感觉。
反正,很令人安心。
雪渐渐变小了。
他们这一顿午膳也总算用完了,两个人都喝的不多。正是微醺。
趁着身子暖和,就回了屋里。
下面人这才好收拾以及扫雪。
今日庄皎皎自然是不会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