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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倒不是,是家里的一时间没了主意罢了。想来,爹爹该去李家说说。好说好散就算了。”庄皎皎坐下:“不过是来叫我知道知道。并没有叫郎君出面的意思。我祖母和母亲气着了,我就叫人请太医去看看。到底安心一点。”
“瞧大娘子这意思,是不需要我?”赵拓喝着茶,翘着腿问。
“这话怎么说的?”庄皎皎一脸不解:“只是尚未到了那一步,哪里能叫郎君处处为岳家的事奔忙?再说了,怎么也是李家不占理。这还叫郎君出面又是何必?”
赵拓哼了一下。
“郎君总是这般说。倘或我有事,自然第一个就找郎君。倒是郎君与我生分的很。”庄皎皎半是怨,半是嗔。
她生的极美,这般喊着怨气怒气的时候,更是动人。
赵拓本来也就是瞎作一下,也习惯了嘛。
哪里真的嫌弃了?
“好了好了,我不过一句玩笑话,娘子实在认真。你有事自然找我。我是你夫君,你还找谁?”赵拓摆手:“喝茶吧,天寒,一会茶冷了。”
“冷了我就不喝。”庄皎皎仰起头,像是一只骄傲的小天鹅。
赵拓心痒痒的哟,恨不得去挠一下她的脖子。
“喝吧,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