嘘。
庄皎皎去更衣的时候,甚至宫里的女使们都不敢接红包了。
不过庄皎皎还是赏赐给她们了。
她并不打算作威作福,所以该怎么样,就怎么样。
倒是女使十分的不好意思:“娘子如何这般,叫我实在惭愧,不过领路罢了。”
“原本也是过节,一点东西,你还看在眼里了?放心吧。”庄皎皎笑道。
女使心想,这晋王府的六娘子倒是个温和的。
瞧那二娘子,已经抖起来了。
等庄皎皎再回到席面上,别的女使也很客气给她倒茶倒酒。
反正这一天,就这么面上热闹的过去了。
怎么说是面上呢,因为谁都没心情说笑。
当夜,晋王刚回府,还没洗漱,就又被叫走了。
官家又发病了。
庄皎皎坐在屋里想,官家怕不是肝癌?
如今是没有癌症这个说法的,但是大差不差吧,这病就算是放在现代,也是难好。
基本也保不住。
官家老迈,又病成这样,怕是不好了。
果不其然,晋王刚走了两个时辰,睡梦中的赵拓和庄皎皎就被叫醒了。
偏他方才折腾的太狠了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