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和下个月的钱照旧发。”庄皎皎道。
临分别,不用可惜这点东西。
“是,那她们肯定感激您呢。”望月道。
“去吧。”庄皎皎摆手。
指月换了进来,庄皎皎喝着热饮问:“没事吧云氏?”
“都好呢,她问您好,说您忙就不来打搅了。大哥儿也好。奴看了,没有短缺的。”指月道。
“你去一趟,就是全了她的面子了,虽然没办成这个满月,不过意思到了。我该赏赐的也赏赐了。她就是正经小娘了。”庄皎皎道。
“是。云小娘是个知道感恩的人,至少不是您,她走不到这一步。要是她坏了良心,那郎君也不饶了她的。”指月道。
庄皎皎点点头。
“说起郎君,我俩都快两个月没一处用膳了吧?”太忙了,见面都少。
“估摸郎君就快来了。”指月道。
果然,第二天的时候,赵拓总算有点时间,也是皇帝叫儿子们稍微歇一歇。
他老人家在宫里也得歇一歇。
再是个健硕老人也撑不住这么累啊。
一个丧礼,赵随老了好几岁。真是累的不轻。
不过累是累,精气神好。
赵拓来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