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对付我们还是轻易。哎……”
这话,就像是点醒了马进。
他深吸一口气:“不急,不急。”
他起身:“不要急,万事有我。我不会叫我们马家落得那般境地的。放心。”
宫里,官家瞅了几眼驸马的请罪折子就丢一边了。
“这个端悫,越发不像样子了。”
内臣吴争鸣笑着伺候官家喝茶:“说起来,这公主在道观住了两年,倒是丝毫不见长进。上个月,说是又打死了一个小子。说是因为撞了她一下。才十来岁的小厮,活活打死。哎……”
见官家要听下去,他就又道:“实则哪里是这个缘故,这小厮是公主府前院伺候的。这不是公主与驸马闹的不怎么好,驸马鲜少在公主府留宿,她就找前院人出气。偏这个小子是个憨的,不知道躲着,就被打死了。”
官家怒道:“混账东西!哥哥与爹爹还有大爹爹,哪怕是再往前数,都是体恤奴仆的。怎么出来这么一个混账?”
吴争鸣叹气:“说起来,公主似乎……是因为病。前些年,虽说她性子也激烈些,倒没有这么厉害。这些年,越发不像样子。如今说是动辄打骂奴仆们。自己贴身的好几个都打走了。”
官家听到这里,反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