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理,”慧宁大师的目光落在漪乔身上,轻叹了口气,“只是这位女施主的魂魄已经复归原位,着实是回天乏术,施主如此执着,于人于己都实在无益。”
“那若是晚学要逆天而行呢?”祐樘敛容正色道。
慧宁大师略一顿,随即又诵了一声佛号:“阿弥陀佛,施主请三思。”
“晚学诚意拳拳,”祐樘目光坦然,容色坚定,“只要能换得内子回来,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。”
慧宁大师将祐樘打量一番,神色复杂地道:“老衲记得,那日在观音殿里就曾说过,施主形貌温润若玉,神骨和暖宁谧,应是藏慧于内、有大智慧之兆,照说当是极易得大圆通、大自在之人,但奈何内里锋芒过于凛冽寒彻,心内执念太重。今日观之,执念竟是深重至此。”
“或许其他执念可以放下,但是,”祐樘垂眸看向臂弯里双目紧闭的人,“她,是我唯一放不下的执着——晚学自知业障过重,如果此次内子能回来,晚学愿意每日焚香礼佛,以稍作赎。”
“这倒是不必,心中有佛则处处是佛,时时可赎业障,不用刻意为之,”慧宁大师叹息一声,“施主此缘因玉而起,如今又因玉而终,按理,就此断绝也算是有始有终,施主这又是何苦。”
祐樘从慧宁大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