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赞叹道。
一个儒生正仰起脖子瞧着队伍里高高竖起的龙头竿,闻听此言,收回视线,瞥了那脚夫一样,得意地道:“那是自然,天子卤簿大驾,岂是寻常能比?陛下为宣圣道,极是看重祭孔,把排场弄大一点,也是为彰显重视……”
陛下,陛下,陛下在哪呢?
漪乔被夹在前挤后拥的人潮里观看了半天的皇家仪仗队展示,却是始终没看见正主。
莫非是前面引导圣驾的仪仗太长,玉辂还没过来?
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,她变得越来越焦急。
这种感觉,就好像钓鱼的时候,明明鱼钩已经被咬住了,满心欢喜地去拉渔线,结果却发现死活拽不上来,一颗心像被热油煎着一样。
不过漪乔同时也想到了一个问题——要是他乘坐的玉辂过来了,她要如何引起他的注意?
她突然想到了一句经典台词——“皇上,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么?”那她应该说什么?
漪乔瞬间被自己的想法囧了一下。
不过虽说情境颇为相似,但夏紫薇是认爹,她是认丈夫。
漪乔看着一排排整齐划一地从面前走过的兵士,此刻已经等不下去了。她转过头问刚才出声的那个儒生:“请问这位公子,圣上的玉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