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妹俩回头看看身后稳坐喝茶的两人,都明白是什么意思,便笑着结伴出去了。
青霜道长放下手中茶盏,笑道:“公子真的不说?”
祐樘面色微冷,道:“我说了,我不知。”
青霜道长长叹道:“贫道如今真是里外不是人。公子纵然恼贫道将那法子告诉令阃,但结果终归是好的,公子看在这个份儿上,是否也消消气?况且,公子想想,若是贫道当初也对公子守口如瓶,公子还能……”
祐樘抬了抬手,截断他的话;“不必说了,我再说一遍,道长想知道的,我并不知晓。”
青霜道长喟然叹息,又笑道:“公子说公子自己也不知是缘何回返的,但贫道却有一个猜想,等公子气消了不妨来与贫道探讨探讨。”
祐樘忽而笑道:“道长猜的是什么?”
“令阃,”青霜道长笑道,“还是令阃之功,但渊源却在公子身上。”
祐樘沉思少顷,轻叹一息,终是道:“道长请回吧,我不欲与道长再提这些。不过此事细究起来,兴许谁都没有错。道长是方外之人,这些红尘俗事原也不该叨扰道长的,道长已经尽心了,我不怨道长。”
“公子客气,不过公子能想通便好,”青霜道,“公子不想再提那些事,那论道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