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说起了另一桩事:“乔儿午膳前抱着霹雳来找我,是要给我抚琴?”
漪乔正腹诽他没有追问她,闻听此言,眼波转回他身上,道:“夫君怎知我抱的是霹雳?”
“我亲手送给乔儿的,自然记得清楚。何况,那琴可是我花千金买下的。”
漪乔小声嘀咕道:“地主头子的手笔当然大。”又提高音量道,“是啊是啊,我想让夫君看看我现在琴艺怎么样。夫君不在的那段日子里,我没事儿就打谱子,琴艺进步了很多呢。”她说到这里又有些底气不足,补充道,“当然了,我说的进步是我自己觉得的……”
她见他半晌不说话,正要开口,便觉自己的手被他慢慢握住。接着听他轻声道:“乔儿受苦了。”
漪乔一愣,没想到她只说了打谱子的事他就能闻一知百。她反握住他的手,脸颊在他手背上贴了贴,嘴角噙着淡笑,道:“都过去了。”
他抚了抚她的脸颊,低眸浅笑:“乔儿是不是把我送的所有东西都带出来了?”
“嗯,”漪乔笑看向他,“那幅画我也带出来了。”
他眸光微动,笑道:“那幅梅花天鹅图?”
漪乔点点头,又一时心血来潮,起身回房亲自把画取了来,拿给他看。
画面描绘的是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