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有的。
左婆婆就这么疯了很多年,去年春天差点没挺过去,还是过来看她的外侄儿发现后给救了回来。
自那以后左婆婆便很少出屋子了。
“我都快一年没见着她了,”吴梅说完后突然停住脚,“你先过去,我去找点菜。”
中午就让小姑子他们在家里吃了。
说完,吴梅便去了小菜地里。
文泽才看了眼不远处的田家院子走了过去。
几个孩子围在田母的身边好奇地打量着院子里的左婆婆,左婆婆看着他们,满是皱纹的脸微微一动,看着有些恐怖。
晓晓往田母怀里钻了钻。
“左婆婆,您找我?”
将锄头放在墙角处,文泽才先是对晓晓和田母笑了笑,然后提了根凳子坐在左婆婆的对面。
左婆婆一见到他,赶忙从兜里掏出了五张一角的钱,她枯瘦的手一把抓住文泽才的手腕,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期盼,“算、算算。”
这是算她儿子还在不在,在,又在哪里,不在,又埋在哪里。
文泽才也没接过那钱,而是用另一手握住左婆婆冰凉的手。
“文婆婆,您把这个拿到手里,然后撒在地上,我就能看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