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,虽然让他惊异非常,但还能勉强保持镇定。
    傅致远和谭磊在揣度楚子沉的时候,楚子沉又何尝不是在揣度他们。
    楚子沉提出了参观屋子的请求,而面前的这两个人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意见。环境如何,到底是死生之地,存亡之道,不可不察。
    然而对于傅致远和谭磊来说,这个要求无疑很带劲。
    几千年的跨度,几千年的文明。这里稀疏平常的一切,都足够让一个古人清楚地意识到,这里是已经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。
    恨我离故土,恨我远家乡。恨当年故人不再,恨重阳茱萸未栽。
    哪怕表现的再从容镇定,这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。让他骤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,孤零无依,宛如浮萍,这是一件何等残忍的事情。
    傅致远和谭磊对视了一眼,最后傅致远还是点了点头,比出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    能瞒一时,不能瞒一世。这个少年看上去还是一个冷静的人。响鼓还需重锤敲,虽然方式残忍,但能明白真相也比一片蒙昧要好。
    时空的跨越感是非同一般的打击。傅致远和谭磊到底只是局外人,虽然能猜到看到的一切都不会让这个古人好过,但他们又怎么能真正知道楚子沉心中的震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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