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。病房中明媚的阳光刺眼的让他有些不适。
气管里好像曾经被硬塞进一包石灰一样,呼吸都感觉疼的干涩而火辣。他试着张了张口,口腔也是剌剌的疼,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。
和无数电视电影中的情节不同,没有人围在他的床边嘘寒问暖的等着他醒来。顾然安静地躺着,记忆慢慢的回到他的头脑里,大脑在空置了三四天后重新开机高速运行还是有些不适,不过在那之前,顾然已经下意识的按了贴心搁在他手边的小型警报器。
那高速的震动和呜啦呜啦的声音实在不适合他这种身体虚弱的病人,顾然手一哆嗦就把这玩意扇到了床底下,然而随即他就更后悔了。
他如今有些动弹不得。刚才猛然爆发扇开这玩意,导致现在想关都关不上。
不过没有关系。病房的门很快就被推开,顾然略松了一口气。特地从西北赶回来的林医生没有第一时间扑到顾然床头,而是捡起了地上的报警器,把这个红光闪闪的小玩意关掉了。
他体贴的喂了顾然小半杯水,然后低声关心道:“可以说话吗?”
清凉的水缓解了顾然的不适。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组里……”
“楚先生处理的好。您放心吧,场子被楚先生,章台和忍叔镇住了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