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泽,含着三分笑意,用那种苏折从没听过的古音交谈。
    与其说是交谈,倒不如说是他单方面的游说。白泽一直静默的站立着,就好像只是一尊白玉的雕像,而楚子沉的语调却抑扬顿挫,即使听不懂这种语言,苏折也下意识的觉得楚子沉说的必然有理有据极了。
    从始至终,白泽一直保持一种冷淡的沉默。倒是楚子沉不以为意,时而低笑颔首,时而神色高昂,时而激动的跨前一步,声音铿锵。
    这场劝说大约持续了近乎一小时之久,白泽才动作优雅的抬起了一只前蹄,冲着楚子沉点了点头,用一个很重的语气词结束了这场对话——苏折估摸着,白泽大约是答应了什么。
    楚子沉立刻借坡下驴,俯身行礼。他这次的礼节比初见面时更要隆重肃穆,每个细节都做的一丝不苟。白泽静静的站在石台祭坛上,不躲不避的受了楚子沉全套的礼节。
    这两个人一拜一受,都说一嘴让人听不懂的话,倒让苏折觉得自己格格不入,面对这样严肃的气氛更是有种避开的冲动。
    等楚子沉隆重的大礼全部行完,白泽竟然一跃而起,从高高的石台上弹跳到了两人面前,用额头抵了抵楚子沉的额头,在他的眉心中留下了一枚闪闪发光的印记。
    楚子沉额上落下这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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