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衣服早已湿透,此刻为了制住她,坚硬的胸膛贴近,身上的温热一阵阵传递过来,从她空荡荡的后背。
客厅的人纳闷地又询问一声,“严慕?”赖思归喘匀气了,猛地又挣扎起来。
严慕从背后钳住她的手,随手将手中的胸*罩扔到盥洗台,视线在上面停了一秒,又移开。赖思归仰头就要往他下巴上磕,严慕扬起掌心一抵,怒极反笑,“在陌生男人公寓,脱成这样,你还敢嚣张?”
“别乱动。”他用嗓音悄悄警告。
钢管舞队还在时,她是跟着男队员训练的,同起同坐,男队员不休息她也不会停下来。背后的男人压下来,她竟不能动弹。这是她第一次,这么深刻地感受到,男女力量的悬殊。
赖思归微微眯起眼,照进镜子里,严慕一愣,只觉得那桃花里似醉非醉,像要漾出水来。
客厅的声音近了,敲门声近在咫尺,“严慕,什么声音啊?”
“是你?”严慕认出她来,没理门外的人,低头,低醇的声音就压在她耳畔,“我松手,你不许再打人?”
赖思归斜着眼,从鼻孔里哼一声,不说好也不说不好。
“把衣服穿上,嗯?”严慕擒着她的手腕,凉凉的手背就贴在她尾骨的皮肤上。赖思归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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