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“小赖。”
“羽姐,”赖思归坐起来,“我今天办入职了,挺顺利。谢谢!”
羽姐是赖思归在朋友舞馆认识的,调休时,她会去舞馆兼职挣点外快。印象中,遇见好几个这样的教员,全职家庭主妇,婚姻关系平淡,甚至出现裂缝,为了挽回亦或其他她无法理解的理由,来舞馆报名。
羽姐是这些人中的代表,服饰简单,外形普通甚至发福,好在娘家有点家底,不至于仰赖丈夫行事,比别人情况要好。赖思归记得那些脸上,因为钢管舞三个字,而显得羞赧难堪的表情。
羽姐成为赖思归的教员,她的婚姻并没有因此起色,脸上的神色倒是跟着体重一天天轻快起来。
大概是看开了,不久前她对赖思归说:“夫妻关系是双向的,如果只有一方努力,那是徒劳。”
不管怎样,两人交情渐深,这份工作就是羽姐托关系介绍进去的。
羽姐在电话那头笑道:“咱们是各取所需,不必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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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hr经理亲自在门口接的这位特聘教授。两人路过前台时,严慕目光一带,赖思归非常清楚,他的视线在她胸前停留的时间不对。
她轻哂一声,轻慢地抬眸,正好撞见他移开目光时,勾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