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一躺,“还能为什么,家里不同意呗,嫌弃我是跳钢管舞的。”
赖思归讥笑,“又不是什么新鲜理由。”
林向沉默了一瞬,“她见别的男人了。”数年感情付诸一炬。
看他这反应,那轨也出得八九不离十。林向女朋友不喜欢见他们这些人,赖思归认识林向这么久,也没见过那姑娘几次。林向没提过,赖思归也猜得到,他们这群人谁没被骂过。女的被骂娼,男的被笑贱,下贱。
林向把舞馆当事业经营,他女朋友当他不务正业,等着他迷途知返。其实谁都知道,这两人分是迟早的事,只是林向专情兼矫情,拖拖拉拉,四五年也过来了。
赖思归问:“断清楚了?”
“……没。”
“还想继续?”
“不知道。”
赖思归站起来,啐了一口。
“孬种。”
林向拿手挡住眼睛,“你行不行?会不会骂点儿狠的?”
赖思归不理他,压了压腿,鼓点声中径直爬上钢管,摸到天花板后滑下来。如此往复几次,林向还是躺着没动,于是居高临下叫他:“孬种,起来。”
林向没动,赖思归耐心也告罄,声音冷下来,“你是死了爹还是没了娘?”
墙上整面的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