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于典型的死鸭子嘴硬,上一秒还一副烈士就义的顽抗表情,被脱掉了就两腿一盘,观音一样端在副驾上,全世界属她最自在的无谓模样。
严慕瞥了一眼,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彪了句脏话。
路边的树和物事被强风带的往一边倒,车里却一片宁静,只有车载收音机在重复播报台风的最新动态,建议市民今晚不宜出行。
严慕扣着方向盘,专注看着路况,“这时候出岛很危险,桥上风会更大。”他目视前方,突然开口。
过了五秒,赖思归淡淡回头,“哦。”
风雨猖獗,车子一不小心就会打滑,他没分出多余的心思。严慕顿了顿,终究没再开口。其实电话里,他已经听出异常,否则他不会在赖思归还在茫茫然时,果断让她下车。
她在电话里奇怪地问:“下车后怎么办?”
“找个避雨的地方,等我来接你。”
来的路上,车外大雨滂沱风声猎猎,严慕突然有些自嘲地笑笑。成年男女的好感,其实哪那么多不顾一切为你而来。他不掩饰对她的兴趣,喜欢她就靠近她,但目前也只到此为止。这个下午,看见窗外风雨叠加,那句话他却几乎脱口而出,根本没有细想。
他做事一向有一套自己的原则,他习惯事情在他的掌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