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。
严慕抬起头,“早啊!”
“几点了?”
“快五点。”
赖思归在被子里踢了一脚,“才睡四个小时。”
严慕擒住她的脚俯下来一路而上,他在她耳边低声说:“我等你两个小时了。”
窗外路灯弗暗,赖思归猛地攥紧床单,一片嘤咛出声。
直到晨阳燥热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来,被子终于被掀开,被阻隔的空调冷气滋滋扑了过来。
赖思归一身汗,不由打了个寒颤。
把五点的晨跑换成另一种运动方式,严慕身心舒畅得连背上的伤都可以忽略不计。他舔舔唇角笑了一声,把被子盖回去,翻身躺到赖思归身边。
又磨了她好一会儿,才不慌不忙起床,他低头看了赖思归一眼,说:“请的假我批了。”
蛇精病!
赖思归骂完就沉沉睡去,难得睡到日上三竿,到医院林向都挂完瓶了。林向的女朋友陈水,哦,现在应该算前女友,看见赖思归来了,就拎着包先走了。
林向面色还有些苍白,赖思归倒了杯温水给他,在他床边坐下。该问的昨晚都问了,她心里一股气压着,半天没说话。
赖思归没想到,陈水会跟舞馆这栋楼的业主儿子勾搭上。更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