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,停下来时气还有些喘,高大的身体挡住身后乡邻的目光。
“没事吧?”见三叔婆摇了摇头,走到三叔婆身侧,和赖思归一人一边扶着她。
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撞了一下,赖思归淡淡地点了一下头。他低眸,看见赖思归的一双脚,鞋子脏了,蓝色裙摆和脚面都是斑斑泥点。
三人回到家里,细雨又落下来。
三叔公撑着腿站在门口,气氛沉默,三叔婆捡了一袋过水的竹笋让赖思归带走,说:“小赖,今天让你看笑话了,有空再来家里吃饭。”老人多细心,看见她多夹了几次竹笋,嘴上不说都记着了。
赖思归接过袋子应了声好,“外面下雨,别出来了。”
赖思归在后视镜里看见两个老人还站在门口,抿着唇没说话。
严慕看了她一眼,问:“没伤到吧?”
“没事。”
看不见三叔公的房子了,赖思归开口,“严涛是谁?”
“三叔公的儿子。”
“……”赖思归顿了顿,“不在了?”
“过世两年了。”严慕抿了抿唇,“死的时候才三十四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严慕静了一会儿,才说:“偷盗海砂,被执法船追捕,从船上掉下来,在两艘船之间夹死